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
“为什么不记得!”洛小夕死死盯着他,“苏亦承,你就等着人家给你打电话呢对吧?”
“知道了!”
没走多远,雨点就又变得大而且密集起来,天色愈发的暗沉,一道道强光手电的光柱在山上照来照去,满山的人都在叫苏简安的名字,可一切犹如拳头击在棉花上,没有任何回应。
他只好不动了,懊悔自己为什么进来自找麻烦,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看着她。
论起自制力,陆薄言比苏简安强一点,他稳住呼吸,没多久就松开了苏简安。
“再找!”他抚了抚手上的伤疤,“掘地三尺找不出来,就掘三十尺!我不信她一个小女人能飞天遁地,我永远也找不到她!”
“干嘛不去啊?”闫队长说,“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?”
联系了她买的水军,可领头的却说要把钱退还回来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,是陆薄言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发过来的,他上飞机了,今天中午就能到家。
这几天把这些事闷在心里,她已经快要窒息了。
接通,一道男声传来:
洛小夕差点就脱口而出“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对女主角负责那样负起责任来!”。
她平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,但这些人都是陆薄言关系很好的朋友,她要顾及自己的形象,筷子怎么也无法伸出去太远,像和陆薄言吃饭时一样大快朵颐。
言下之意,他不说的,都是她不能问的。